与《前线》的一次“握手” |
记得1999年6月,中央宣传部理论局来函,要在“七一”期间在全国集中宣传三位优秀共产党员的事迹,其中就有我校的杨为民同志。杨老师是一个老典型,事迹通稿、采访脚本等都得换角度重新写。 市委领导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光是新闻稿不行,还得有一篇评论文章,重点放在向杨为民同志学习,学什么,明确列出几条。领导看我疲惫的脸上面露难色,就主动提出联系前线杂志社的同志帮忙。于是我起草了这篇文章的初稿,传真给《前线》的编辑同志。在几天的时间里,我多次修改、来回传真,《前线》 |
独具慧眼的《前线》人 |
记得与《前线》结缘还是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带着一篇题为《名亡实存与名存实亡》的稿子,敲开了《前线》编辑部的大门,打算直接投稿。《前线》的编辑热情接待了我,看了稿子之后,委婉说明不好用。尔后,也许是因为鼓励“后学”吧,经编辑删改、润色后文章发表了。从此,我的投稿热情日高。 20年来,我在《前线》发表的文章大约有18篇。我感觉《前线》编辑队伍不论怎么变, |
《前线》是我的挚友 |
我从宣传部长、党校校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前线》聘我做她的评刊员。 我做过评刊员,知道一般杂志除了希望听到批评意见,还总是希望评刊员讲点刊物的好话。可是她,就是专门让读者挑毛病。我,也实在,每期都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我知道,我毕竟不是专家、不是办刊的内行,提出的意见肯定会有“误判”。开始的时候,提了比较尖锐的意见,怕她不高兴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可谁知道,自打提了一些批评意见,不论是编辑,还是社长总编,也不论我提什么,对我反而更亲近了,更是笑脸相迎,还 |
《前线》——沟通的渠道 |
20多年来,我一直从事经济管理和经济体制改革工作,在经济体制改革不断深入的新形势下,有许多新情况、新问题有待我们去学习、研究。 在工作中,我就把《前线》作为工作沟通的渠道,碰到问题,与编辑、记者一起交谈,明确以后就写成体会或言论,在《前线》上发表。比如20世纪90年代初期,北京市在经济体制改革中,继“两保一挂”后,又搞了企业“上船”这样一种经济承包形式,本来经营承包是调动企业积极性,挖掘生产潜力,提高经济效益的一种有效形式,但是,我老觉得,单纯承包并不 |
“三流”作者出精品 |
1996年下半年,组织上安排我到中央党校进修半年。进修期间,比较系统地学习了《邓小平文选》和部分马列原著。邓小平同志的“社会主义的特点不是穷,而是富”,“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等朴实无华、却掷地有声的论述,撞击着我的心田。我不由产生了一种激情和冲动,决定写一篇从“富民”角度解读邓小平理论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