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总部经济是一种新的经济现象，是工业化、城市化的产物，发展总部经济对于推动城市经济、区域经济的发展意义重大。在今年4月和6月举行的两次“总部经济战略发展（北京）峰会座谈会”上，多位专家的发言颇有见地，就总部经济理论体系、总部产业发展等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我们希望对总部经济的深度报道引起有关方面的关注。现就部分专家的发言摘录如下：

　　

　　什么是总部经济？我们研究总部经济的时候，就强调总部基地对一个城市，特别是一些大城市区域经济的带动作用。我们今天要讨论总部产业，那么总部产业和总部经济是什么关系。如果把总部基地看成总部经济的一个点，那么总部基地的辐射线外还有一些点，怎么把这些点串起来，就涉及到总部产业问题。从外部讲，总部基地还形成了一张图，叫蛛网结构。它除了有放射性作用外，横向之间还会相互发生很多作用，也就是说既可以产生纵向的产业链，也可以产生横向上的产业链，而横向与纵向之间的中间接点就是总部基地。

　　对总部产业还有一种解读，从微观意义上说，总部基地这个园子里的企业之间可以形成一种经济结构，它是总部经济的微观模式。不管是从外部宏观的总部产业来看，还是从内部的微观总部产业来看，我觉得总部产业的网络化发展是一个重要的趋势，而且是一个必然趋势。我很欣赏许为平董事长在《中华工商时报》上发表的文章，他对总部产业定义的落脚点是总部产业是一个共生的系统。我觉得总部产业的宏观结构就像一片森林，总部产业的微观结构就像非金属肌体的形成一样，是一个自发组织的过程。如果把共生系统的概念转化到总部经济或者总部产业来，还可以继续发挥。怎么让它有组织、有意识地合理互动，从而使总部产业里的经济实体能够达到互利、共赢，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这是非常重要的，值得探讨的。

　　总部基地发展到今天，将对总部经济里的资源进行整合，使总部基地和总部产业或者总部经济都上一个新的台阶，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总部基地的下一步发展可能就是经济共同体，但能否成为总部经济联盟，可能还有相当长的发展过程，在组织上还需要继续创新。什么叫经济共同体，比如总部基地里企业实体对总部基地的价值在某一方面有一个强烈的认同感，只要有一个方面的认同感，就可以形成共同体，这是主观上的。在经济运行中，他们加入共同体能获得某些直接的好处，这也是经济共同体一个最现实的，必须考虑的一个重要条件。

　　经济共同体有四种前景，第一种前景，如果退为次政府，比如总部协会，它应该是非赢利的，总部基地如果要发展成为总部协会，一个是可能不可能，现实不现实，有没有必要，可以汇总各总部的资源，提供给它服务或者实行ERP都是可以的。第二种前景，从经济的层面就是总公司和子公司的关系，是否整合有一个自愿的问题，总部基地里的企业有必要整合成母子的关系吗？这是我们需要考虑的。第三种前景是把总部基地总部打造成非银行的金融机构，为总部经济中的实体提供金融服务，我觉得多少还是有可能的。但如果是总部，除非你是超级总部，才可能为总部企业提供服务，我觉得有一点“蛇吞象”的改革。第四个组织形式，就是传统的，总部基地为总部基地园子里的企业提供各种物业服务和管理服务。我们现在要抛弃第四种传统的模式，往上走。我们有三种选择，总部协会、母公司和子公司的关系、变成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金融服务，最现实的是提供金融服务。走的再好一点就是总部协会。总公司和子公司的关系我觉得构建是很难的。当然也不排除你可以在园子里进行兼并和收购。

　　

　　首先，关于总部基地定义性的概括，我认为总部基地是相同或者不同类型、企业的总部或领导机构和重要的分支机构在空间上的集聚地。在当前国际、国内经济形势下，企业谋求更大发展和有利运营的有效平台，一个是聚集之地，一个是平台。总部区域新城有两种渠道和方式，一种是自然集聚；第二种情况，由当地政府或企业、企业协会组织，根据经济形式和区位优势、政策优惠，先行投资进行空间建设，造成有助于企业发展的良好条件，吸引企业或者吸引相当规模的企业入住，进行集聚而形成的发展平台。

　　第二，我认为总部基地基本功能主要有两方面：1、集聚功能，2、汲取功能。基地有服务配套、交通方便、利益高远等有利条件，适应了企业发展战略的要求，所以企业高层愿将总部或重要部门设在基地，相应地还有一些有影响的传媒、研究机构、中介机构、金融机构及其大型分支机构和酒店等回归了寻求市场机会而自觉转入基地。我认为这就是总部基地形成集聚的功能。各种各样的总部基地的集聚和相关中介机构服务部门和相关科研部门的集聚，在一点空间范围内必然会造成优势资源的整合。它们之间互通信息、优势互补、资源共享、相互促进，都会从中得到发展的信息、机遇和条件，从而促进企业的发展，这是第一个功能。第二个功能辐射带动功能，总部基地一旦形成，其多方面良好条件必然会产生强大的辐射带动作用。这种辐射带动作用，我认为又分有形和无形两种类型。辐射带动功能可以分三个层级：1、短程辐射带动。在建设过程中受辐射首先是所在地的经济、技术，以及相应管理理念和方法的吸收和改进，譬如丰台区在这个基地建设的过程中已经接收了相当好的辐射，房地产价格乃至其他相关的东西都已经体现出来。2、中程辐射带动作用。主要是入住企业的受益，这点从理论上经过探讨成立也会产生很大的作用。企业入住基地可以了解更多的信息，利用更多的资源发展企业，因为总部设在这个地方，并不意味着生产基地都在这里，所以我说是中程辐射。3、远程发射带动作用。总部基地可以影响一个地区乃至一个国家的发展，基地通过有效的整合资源使企业得以发展，从而经济、技术、经验各个方面，在更大范围产生辐射带动作用。我认为基本功能必须搞清楚，如果集聚和辐射功能不能搞清楚，谈基地就有一些偏。

　第三，总部基地现象的产生，我认为是当今世界总的态势和格局发展的产物。整个格局多元化，从现在的情况看也逐渐朝着这个态势发展，有五极：美、欧、日、中、俄罗斯。这种格局的背景都是以经济、科技、军事实力为雄厚背景，而经济的又是基础中的基础。这种情况下，世界尤其是这几极，为了发展本国的经济、技术以及社会相关方面，我认为基地是整合资源、集聚资源、有效辐射的一种新形式。所以我认为在这种态势下是一个因素。再有，经济全球化问题。在我研究的过程中，经济全球化已经形成不争的事实，这种全球化被谋求权力国操纵，其他国无法改变这一现实。但不管怎么说，经济全球化确实在影响当今世界经济的发展。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要发展经济，一定要结合外部的因素和条件，整合内部资源，做到内外结合，趋利避害。我认为总部基地有这种功能，也是在这种大背景下逐渐发展起来的。

　　

　　我想从北京的“十一五”简单说一下。北京“十一五”规划有几个特点，功能区划分越来越细，从市政府角度六大高端功能区，这次加了顺义的临空经济区，又划分了12个产业集聚区，总部基地是产业集聚区一部分。从功能划分看，北京市已经有定位了，过去说是不自觉行为，现在已经被政府纳入发展的区位范围之内，应该说定位比较明确了。而且要以服务经济为主，去年服务经济已经占到67％，比例非常高。但有一个问题是低端服务产业占的比例太高，高端服务产业太少，这是未来需要解决的问题，比如会计师服务、律师服务。北京现

　　在有1万名律师，去年的收入是100亿，但远远不够，国外一个律师事务所收入就超过100亿美元。如果我们的高端服务经济发展比较好，对总部经济是一个推动，有很多总部到北京来实际是要寻求信息，寻求给他提供良好服务的场所。从服务经济角度来看，我认为它为推动总部基地，尤其是总部经济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现在来看，包括其他一些城市的总部经济，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它像一堆土豆，堆在一块，彼此之间的关联比较低，这可能是普遍存在的问题。比如北京的金融界，很多金融企业在那，彼此之间没有关系，楼与楼在那里没有关系，如果从产业集聚区彼此之间要有很大的关联才能够在那。我们现在只是总部堆集在那，还没有产生关联，通过关联产生价值，这是我国目前总部基地存在的一个问题。包括北京CBD总部、中关村的总部都存在这些问题。美国硅谷总部发展不是这样，很多总部的实验室可以相互使用。所以今后我们总部基地的发展是不是要在关联度、相互融合上做一些工作，彼此之间有更多的融合。

　　我们有一个口号：总部基地搞经济。搞什么样的经济？我认为一是服务经济，二是基地经济，所谓基地经济就是在这一区域范围内要有交易性的经济，不光是生产性的总部在这里，要形成能够产生交易的东西。这里除了一般性的生产基地，还要吸引能够产生交易的总部，要有交易性的概念。总部类型很多，有大总部、中型总部、小总部，从属性上来看有政府组织总部、非政府组织总部、非基金会组织总部很多类型。我国现在总部基地都是以企业总部为主，从国际上来看，政府组织总部、非政府组织总部对一个区域经济的带动不亚于一个跨国公司的总部。像美洲国家组织总部，当时设在美国，迈阿密和哪一个城市在争，说一个国家组织总部设在这一地区可以带来60亿美元的收入，很多政府组织、非政府组织产生的能量非常巨大。我看我们总部基地已经吸引到了博鳌亚洲论坛，这实际是一个信号，我们这个总部基地可以吸引一些国外基金会的总部，国外进入中国基金会的总部难度很大，我们除了生产性企业总部，还应该吸引其他类型的总部。总部要有抵御风险的能力，要多样化，不能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现在总部很好，如果三五年以后出现经济调整时期呢？总部经济实际是一个决策经济，决策是有风险的，如果决策搞不好，整个企业就会垮掉。总部基地今后还要研究风险控制问题。

　　

　　我谈一些看法，到底什么是总部基地或者总部经济，现在叫总部经济也好，总部基地也好，实际它是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一个结合点。应该说，总部基地在区域经济中是通过服务产生作用。我上次参加总部基地的会时看了许多材料，当时就想总部基地之所以成为基地有几个必要条件，首先必须有一定的产业或者经济的发展或者经济的聚集，如果这一地区没有什么经济活动，在那建一个基地根本不能生存，所以经济活动在这，它有这种需求。第二，中国政府在经济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不光中国，任何一个市场经济国家都是这样，比如美国是市场经济比较充分的国家。华盛顿律师占很多，他们的律师不光是打官司，还从事经营活动，和政府比较近，经常和政府打交道。第三，和网络设施比
 

　　较近，比如交通基础设施，包括人流和物流，因为经常要和周边进行商品交换、信息交换等活动。第四，这一地区必须是高素质人才聚集的地方。第五，这点我想得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形态，跟中国过去技术开发区不一样，它是政府主导性的，所以有一个管委会。总部基地究竟是什么基地，ABP实际也是一个园区，它究竟是什么形态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体制形态和组织形态就是什么样，是母子公司是联盟还是联合体，如果真要形成一个基地或者经济，必须有一个组织形态。所以从总部现在的发展来看，上面五点是比较重要的。现在“十一五”和全球的产业结构变化的角度讲，总部基地或者这种形态有它产生充分的条件。现在产业组织不是过去你生产什么，我生产什么，现在通过价值链，把生产都打散了，很多都用外包的形式。我们最近也想做这方面的研究，现在外包已经成为不光服务业，也是很多制造业在组织生产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形式。外包形式给很多生产性服务业提供很多空间，也提出很多要求。从我国讲，对服务业也很重视。“十五”时期也提到服务业的发展，当时它是作为产业发展中一个子部分提出的，这次是单独列出一章提出的。我们讲了半天服务业，好象服务业还没有发展起来，整个服务业经济普查以后调整了几个百分点，每年的增长仍然低于GDP的增长速度，服务业发展仍然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现在与发展阶段、体制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为什么在“十一五”中特别讲到服务业的发展，很多大城市发展要靠服务经济，服务业的比重要占到50％以上才能叫服务经济。在“十一五”期间，总部经济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发展，除了客观条件，也要有需求。现在我们对总部经济从不同的角度说了很多，就像瞎子摸象一样。我们坐在一起希望把它理出头绪来，抓项工作很重要，刚开始做时是推着做，盲目性一些，前瞻性差一些。现在研究这个问题，我们要抓住“十一五”机遇，加快总部基地或者总部经济发展，看准战略方向，在理论上形成一定突破，这样不仅对总部基地，而且对全国很多地方总部的发展起到战略性的指导意义。

　　

　　总部基地发展3年来，已经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果。从这一点来讲，它实际上给了总部经济一个结论：总部经济有市场需求。

　　什么是总部基地？我觉得它首先是一个项目，事实上关于这个项目有很多不同的说法，其中之一说它是一个房地产项目，《华商世界》就称总部基地是新经济地产。但我们不能简单地把它看成一个房地产项目，因为它除了进行城市成片开发及建设之外，至少还具有社区管理的职能，某种意义上具有经济功能

　　和政治功能，因此它实际上是一个城市运营的项目。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总部基地是对高新区开发模式的创新，它处于高科技开发区内，是中关村科技园区的一个分区。

　　在此基础上，我提出一个建议：总部基地西区已经基本建成，但是区域的功能还要加强。加强区域功能应从三个方面去做：第一，服务平台体系的建设还需要进一步加强；第二，要挖掘它的城市功能，发挥它的辐射能力；第三，要和政府密切合作，取得政府的支持，比如有很多设施光靠企业是不行的。

　　什么是总部产业，目前总部产业的概念还比较模糊，需要进一步明确。据我了解，现在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认为总部产业体现了一种产业集群的现象；北京总部基地董事长许为平有另一种说法，即企业总部聚集在一起，产生了一个共生系统。

　　我认为，总部产业包括几个层面的意思：第一，总部产业一定要有总部公共环境，包括物业环境；第二，在总部产业生态群里，每个企业都有自己的产业或行业归宿；第三，总部产业是一种虚拟产业，或者是第四产业，这也有个产业集群的问题；总部产业是对企业总部有意识经营的产业；第四，也可以说总部产业就是服务产业，服务产业包括第三产业，也包括新型的第四产业，总部产业应该是服务产业的创新。

　　最后谈谈什么叫总部经济？一句话，总部经济是由总部基地和总部产业构成的经济形态。简单地理解，总部经济实际上是区域经济的一个创新。

　　

　　总部基地是一个项目和一个新的经济概念很好地结合在一起的典范。

　　应该说，总部基地最开始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条件的限制。首先，从理论上来说，总部经济理论研究刚刚起步，还有很大争论，它对总部基地建设的指导作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从具体实践操作上来说，当时还有很多条件不具备，市场是不是认同或接受还是未知数。

　　我一直认为，总部基地的开发商是一个城市运营商，总部基地是城市运作的一个项目，它跟一般的房地产项目在形式上有相似的地方，但实际上有区别，它是一个创新的项目，处在高新区里，从一开始就有城市运营的含义，有一个大的城市概念。

　　到目前为止，总部基地总体上还是成功的。我在2003年对总部基地进行调研的时候就说过，我很看好总部基地，在丰台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搞好，这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目前，总部基地已初步走出了一般商业地产项目的过程，不能叫一般的商业园区。它基本完成了政府的考验和市场的考验，接下来的就是要积累经验。

　　谈到总部基地的发展，就得谈一下总部基地的发展时间长短问题。作为总部基地的开发商、发展商，你是在这个地方三年、五年，还是八年、十年，或者更长时间，都是一个问题。时间的长短不同会决定开发建设总部基地的方式也有所不同。从我的了解来看，总部基地的开发商会长期呆在这里，把总部基地当作事业来做。总部基地有很多资源，如果将这些资源有效地聚集在一起，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说总部基地的发展空间很大。

　　如果说总部产业能够成立的话，它应该是服务业当中的一个分支，但应该有很多可创新的地方，总部基地的服务应该涉及到很多方面，包括金融投资方面，更多的应该是高档次的服务。如何去挖掘它的内涵，确实需要很多高手出谋划策。


　　总部经济一直在不断延伸概念，我们想把它发展成为一个理论，还需要一定的过度。如果想把它发展成一个系统的理论，太雅了不行，得让企业、投资者、让市场听懂才行；太俗了也不行，如果说总部经济是发财经济那就上升不到理论的高度。

　　“十五”期间，城市经济扩张、城市建设已经成为国民经济的主要支柱。未来五年，我们还要建设城市。

　　“十一五”规划的一个特点就是强调建设城市群，建设城市里的人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商流等各方面运转的基地，对城市间的分工和城市间各种资源进行优化重组。总部经济实际上是城市群概念不可缺少的部分，不是打乱仗，恶性竞争，实际上是一片静悄悄大楼里发出的指令指挥高速公路来往的集装箱车、指挥银行账务的往来。我们在未来15到20年发展过程中，要平衡区域间的差距，要让更多的人分享到经济发展的好处，西部要大开发，那么东北老工业基地要不要振兴？中部要不要崛起？都要。坦率地说今后5至10年，四大区域都会提出建立经济资源集聚的中心，所以我们只能收缩阵线，有所突出。上世纪80年代中国建起以深圳为核心的“珠三角”，90年代建起以上海为核心的“长三角”，21世纪能以天津新区为核心建起环渤海或京津冀经济圈吗？值得期待。总部经济实际上是城市群建设过程中一个很现实的东西，我们从理论到实践，从历史到现实都可以看到，既不要缩小，也不要夸大，这样才容易找到总部经济理论的定位和它在实践中所起的具体作用。

　　“十一五”规划还提出在城市建设中要建立以服务经济为核心的产业结构。在“十五”期间，上海、广州、北京都反过来找“二产”发展汽车，高科技让位了，服务业也让位了。现在中央明确提出，发达地区、大城市（如北京、上海等）要发展以服务业、服务经济为核心的城市产业。我们可以理解，总部经济实际是高端城市服务经济体的组成部分，不是高科技，也不是二产。我们应该把所要讨论的问题和中国现实的发展，以及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结合起来，这样才能得出让市场、企业、政府、老百姓听起来都服气的理论体系。

　　

　　我觉得总部基地这个概念非常好，那么它到底是一个什么层次的概念呢？我觉得它不是一个房地产概念，如果硬要说它是房地产概念，那是低估了它。这个概念处于一个比较重要的层次，应该属于城市开发的概念。相应的，总部基地也就是一个城市的定位，这是它之所以有影响力、有号召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城市开发比房地产开发更高一个层次，而且也是可以赢利的，如果从长远发展来看，城市开发比纯粹的房地产开发更有收益。城市开发要考虑基础设施、公共事业等众多问题，它要使整个城市功能配套比较完善、舒适，使城市的资源配置更加合理高效。总部基地既然已经担负起了这个重任，就应该在城市开发上视野开阔一点，考虑得更远一

　　点，更高一点，从城市建筑、经济水平、精神文化等各个方面来提升这个“城中城”的形象和价值。比方说建设剧院和教堂什么的，房地产开发商可能不会建或建设的层次会低一些，但如果你是城市开发商或运营商，你就应该建设得够档次，像海淀剧院这种层次就不够了。

　　讲到城市发展就要谈到城市功能。城市应该说有很多功能，如经济功能、政治功能、知识功能等，其核心是经济功能，政治功能是比较例外的事情。在经济功能中，重要的是贸易或交易。对城市兴衰起到决定作用的就是贸易或交易。大家看到的比较繁荣的城市，一般都是处于贸易枢纽地位的城市。

　　贸易或交易也分类、分层次。有地区性的交易，也有全国性的交易。街头的小商小贩是交易，大超市也是交易，批发市场也是交易，总部性的交易也是一种交易，尤其是那种全国性、世界性的大企业总部，它们的交易是最高层次的。小摊贩租不起很贵的店铺，因为他的利润很薄；进行高层次交易的公司，能够租得起贵的店铺，因为它单位面积的利润比较高。

　　城市发展需要有一个比较完备的功能，尤其是总部基地。但目前，总部基地为总部服务的功能还有点欠缺，应该好好研究研究总部基地还需要哪些服务？如果总部基地有专门的功能区，这个功能区将是非常能挣钱的。相反，如果缺乏这些功能，总部基地的价值会受到一定限制的。同时还应注意，并不是所有的服务都需要在总部基地内完成，有些功能可以有外部来实现。事实上，无论是总部基地内部还是总部基地外部，围绕总部基地可做的文章还有很多。以总部基地为中心，向外扩展的空间还很大，也就是说外面也还有很大潜力可以挖，包括房地产业、服务业等。总部基地还需要有一定的文化氛围，总部楼的档次还可以再提高一点，颜色也可以适当地换一下，从而进一步提高总部基地整体档次和品味。